陆与川听了,应了一声,嗯,爸爸出国,然后呢?从此跟你们天各一方,一年也见不到一次?
只需要一辈子躲着某些人,避开某些地方,对吧?陆与川补充道。
容伯母,您就没想过,他们俩之所以这样,未必是那姑娘不喜欢您儿子,而是他们两人之间存在着无法跨越的鸿沟,是她觉得自己配不上您儿子。慕浅缓缓道。
慕浅轻轻笑了笑,好一会儿才又道:我又何尝不是。
慕浅静静地看了他许久,才终于开口道:你能不能不去淮市?
陆与川先是一怔,随后才蓦地(dì )笑出声来,道:爸爸绝对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,我就知道沅沅最近心情不太好,想跟你一起哄哄她而已。
这位罗先生是名画家,慕浅来陆沅工作室来得多,也曾去他的画室参观过,因此两人也算认识。
慕浅听到她的可是,原本已经做足准备的心,还是控制不住地沉了沉。
许听蓉似(sì )乎真的是头痛到了极致,按着额头闭上眼睛后便再没有睁开眼来,只是口中不时地响起长吁短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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